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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行在灵里--行在大能里》音频 第二章 ​我个人启示性知识的历程

行在灵里 行在大能里 第二章



第二章 我个人启示性知识的历程

 
我并没有接入神对我一生的计划,直到我成年时。小时候,生活中没有人能教导我怎么做。
开始
我的母亲是我所谓的「间歇性酒鬼」,五十出头就死于肝硬化。
我的父亲是传道人的孩子,但我并不知道;直到我成年,响应事奉的呼召之后很久,才发现。他是传道人的小孩却变野了,一生中大部分时间是在监狱里进进出出。当我小时候,他来来去去。我大到懂事时,妈妈告诉我,在我快两岁时,她终于把他赶出去了,因为他把我打得很惨。
我还记得把一架玩具飞机藏在床底下,那是妈妈省下买菜的零钱,来买给我的。当我爸爸来了,我必须把它藏起来;我只知道这么多。他总是恐吓我,说这类的话:「我要用装满盐巴的散弹枪射你!」我不大记得挨打的事。当我成长时,有很多其他暂时的父亲来来去去,我也不大认识他。
有时候,邻居会过来找我、我弟弟和两个妹妹。他们用力洗净我们的脸,把我们载上车,带我们去教会。显然我们是没人管的。


最后,我们的祖父收留了我们。在我整个高中时期,他把我当工作的马来用——而当我说工作,就真的是工作!到了我进入美国海军,我的体能是处于最佳状况。我一生中从来没有锻练过身体,或做过一次仰卧起坐或伏地挺身。然而我却赢得我那艘船上腕力比赛的冠军!也被要求为海军打拳击赛。我所有的体能和训练,都是来自青少年时期,祖父把我当动物来劳动。
祖父在教养儿女方面,是古老「严厉方式」的训练思想。我从来不太知道有关神的爱,也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我的。几乎一有机会,祖父就告诉我:「你永远一无是处,永远!你长大必定一无是处,就像你老爸罗伯森一样。」
当我十六岁,有一个朋友(也是传道人的孩子)说服我,每周未和他去一间五旬节教会,原因只为了见女孩子,散会后,我们就出去喝酒。
嗯,牧师的讲道一点也没有困扰我朋友,但却开始影响我。有一晚,我很深的知罪,以至于聚会结束后就去牧师家。
我敲牧师的门。他开门时,我告诉他:「我想我有些不对劲。」
「那是知罪,」牧师回答。「你所需要做的是,接受耶稣基督作为你个人的救主。」于是他叫我跪在一把椅子旁边,然后带领我作决志祷告。
我离开牧师家,觉得轻松愉快,而下次我和朋友出去时,拒绝和他们一起喝酒。然而,教会并没有人「紧盯我」要我被圣灵充满,或帮助我的灵命成长。因此,我的善意只持续了两周左右,接着就回到宴乐的生活方式了。
当我十七岁,从高中辍学并离开家,就再也没有回去。那是在我加入海军时。海军服役期满之后不久,我在一间超圣洁教会回到神面前,就在那里,我遇到未来的妻子罗莎丽。
这些圣洁会人士告诉我,我的天父对我做和我生父相同的事——为我所犯的错而惩罚我。他们教导我行律法,但我并不明白。我心里想,嗯,看来我甩掉一个那样的父亲,却又得到另一个!
锯木厂传道人
我得救之后第一年,很困难持续去教会。但和罗莎丽结婚之后不久,受了圣灵的洗,就再也没有回到不敬虔的生活了,我绝不要再回去。
几年后,我们搬到奥勒冈一个叫拉派恩的小镇,那里惟一的教会是小小的圣洁会,甚至比我们离开的那间还要严厉。那里并没有别的教会或基督徒聚会。我在锯木厂找到一份工作,并在工作中开始传道!
我在锯木厂周遭的每一个人都活在罪中,但神坚固了我,使我站立在信仰上。地狱竭尽所能地打击我,要使我转离开神;但因着神的手支撑我,我站住了。
偶尔,有传道人会在我们这地区办培灵会。一有那种聚会,所有七个和我在锯木厂拉锯链的人,都会和我一起去培灵会;因为我在他们身上下了很多工夫,想要说服他们参加。
驱使我投入事奉的异象
我三十岁时还活在成长时期,在我心里所建立的形像。我永远一无是处。我不配什么,只有惩罚。
我重生了,也对神有这么强烈的饥渴。我心里知道自己蒙呼召要传福音,但却无法想象祂怎么能,或怎么会使用我。我是个圣洁会的孩子,在律法中迷失了。
但我用全心来爱神,而祂也怜悯我的魂。祂赐给我一个异象,使我开始投入全职侍奉。那不是因为我晚上太晚吃东西,而有的经历;那是真实的。
我永远不会忘记。我们搬了几次家,住在一个叫橡树岭的小镇,我继续在当地的锯木厂工作。一天清晨,我在神的同在里醒来。我睁开眼睛,以为会看到我熟悉的卧房,反而看见一个大礼堂。讲台上有几个坐轮椅的,我在左边第三排。
一位助理牧师正在带领敬拜,那聚会令人震撼,不知怎的我知道那是我的聚会。
助理牧师在敬拜赞美结束之后,回到讲台,说:「现在,我们的传福音的……」他一面说,一面正视着我来回应。我的圣经打开了——其实,我已经翻到犹大书 20和21节,这段经文后来开始了我们的事奉!
亲爱的弟兄啊,你们却要在至圣的真道[原文是:信心]上造就自己,在圣灵里祷告,保守自己常在神的爱中,仰望我们主耶稣基督的怜悯,直到永生。——犹大书20~21
但是当我刚刚站起来,助理牧师却转身,指着舞台布幕。一个金发女人出来,到台上。很明显的,她充满神的爱和恩膏——圣灵的大能——像蜂蜜从她身上流出来,很浓厚,很甜,你几乎能切割!我跌坐回椅子上,难以置信,我知道那应该是我的聚会。
那女人拿起麦克风,把神的恩典展现得很优美。接着神的大能降下,所有坐轮椅的人都站起来,离开。讲台充满了承认耶稣是救主的人,整个聚会充满大能和恩膏。
当一切结束时,剩下的群众也消失了;只有我和这女人在礼堂里。然后她正视着我,说:「我不知道神为什么给我这种事奉,你们男人当中一定有人失败了。」
我从那异象里出来,颤抖着。我叫醒罗莎丽,告诉她一切在异象中所看到的。我决定不能再过我一直在过的生活——在蒙召传道和深感不配之间拉扯着。我从里到外受击打。
我告诉妻子:「我必须响应事奉的呼召——下沉、游泳或淹死。如果我们吃豆子,睡在树下,或让孩子们穿粗麻袋,你还会和我同行吗?」
罗莎丽说愿意。所以也在那天早晨,她和我决定无论要付上什么代价,我们都会竭力进入神。两周后,我辞去工作,进入全职事奉。


祷告内室
辞去锯木厂的工作之后,我不知道该如何运用我的时间。于是,我想到罗莎丽和我在几月前才成立的小教会。(虽然我已经开始了教会,但我请一位帮助者,每周从别镇前来讲道。那时候,我还没有勇气自己讲道。)
在我们举行聚会的保龄球馆,我刚把曾经原本是贩卖部的地方,隔开长宽各八英呎作为小小的育婴室,我决定用那个地方作我的「祷告室」。我认为无论如何,如果我以平常工作的相同时数来祷告,神就会「付」给我,供应我们的需要。
我根本不知道当我的决定,一天祷告八小时,会有多困难,第一天早上我进入内室,关上门,跪下来,开始用英语祷告。「神啊,现在我是全职服侍了。神啊,让我们的食物柜满满的,别让我们的孩子挨饿。使用我,神啊,求你使用我!」(我花很多时间乞求神,我只是个圣洁会的男孩,几乎没有学过有关信心的事。)
我为我能想到的每一件事祷告,为全世界我所知道的所有宣教士祷告,我甚至花了一些时间咒诅内室里的蟑螂,奉耶稣的名命令牠们死掉!但是尽管我很卖力,还是在十五分钟内就祷告完了。
所以,只为了捱过延续在我面前的漫长时间,因为我已经委身要祷告:我转用方言祷告。并不是因为我知道那是一件好事,所以我开始用方言祷告,事实是,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符合圣经!有些圣洁会人士告诉我,我不能随时我要,就用方言祷告;然后我也听过其他人说,用方言作为祷告语言是可以的。
我不确定哪一个信念是对的,我所知道的是,我必须待在那内室里,因为我辞职了。所以我第一天在内室里开始方言祷告,只是为了打发时间。
终于,锯木厂十点钟的哨音吹响,是喝咖啡的休息时间!我匆忙下到咖啡厅,吃了几个甜甜圈,并跑回我的祷告室。我心里想,我必须在十五分铺内重新就位祷告——和锯木厂工人再开始工作的时间相同。
我继续方言祷告。我好像祷告几个小时了,但甚至还不到中午!
接着,锯木厂的尖锐哨音带我回到现实,有关我朋友们每天的作息,和我为自己所作截然不同的选择。到了锯木厂工人的午餐休息时间,而内室的黑暗似乎笼罩着我。
我从前的工作伙伴在阳光下度过四个小时,砍伐木材—一切割成形,可以运送到世界各地。哨音响起,人人会拿起自己的午餐盒,坐在板凳上,准备用餐、放轻松并说笑话。我知道那些人在做什么,但我没和他们在一起。我真的相信神吗?这真的有用吗?我必须相信它会。
寻求答案的种种回忆
我的心思飘回在五旬节教会的深夜聚会。我在那里不安搀杂着兴奋,第一次听到有关圣灵的洗,和伴随那经历的方言恩赐的启示。罗莎丽和我在整个回家的路上,一直讨论着我们所听到的,而我们的三个小孩则挤在金龟车的后座睡觉。
罗莎丽在快二十岁时领受了圣灵的洗。我开始好奇,这经历能不能成为我对挫折的生命,和似乎无法甩脱的罪而一再悔改的解答。
似乎对许多基督徒来说,变化是在他们重生之后,立刻发生的,是真的吗?如果是真的,为什么对我好像是很难改变?圣灵透过我祷告的祷告语言,有可能是我所需要的答案,来跨越那条看不见的界线,并的成为一个得胜者吗?
之后不久,在一个挣扎的郁闷夜晚,归因于属灵和个人的失败,我回到家见罗莎丽和儿子们。罗莎丽脸上失望的表情,足以赶走我跟人喝几杯酒所残存的醉意。我里面兴起强烈的知罪感,濒临要沉溺在自怜和绝望之中。
罗莎丽哄孩子们入睡,而我坐在厨房因羞愧、自责而垂着头。然后她走向我,默默地握住我的手,好像在说她陪我一起挣扎。
从那一夜起,罗莎丽和我开始更常在一起祷告,而我对于更认识圣灵洗的渴望,也持续增长。我们常常谈到这项恩赐,我这么地饥渴要真正认识神,这么饥渴要得到我许多问题的答案。
那时,我已经知道希伯来书十一: 6了:
人非有信,就不能得神的喜悦;因为到神面前来的人必须信有神,且信祂赏赐那〔英王钦定本有:殷勤〕寻求祂的人。
在圣灵里祷告,算不算是殷勤寻求神的一部分呢?
当我跪在内室里用方言祷告,那问题的答案似乎就更加重要了。我从过去的记忆中回到现在,心想,就所有的标准来看,我应该在本地的锯木场工作八小时,而我在这小小的内室里做什么?我疯了吗?或是我已经开始了真正的探险,进入神的深水中?
「投入时间」来与神共处
当我在祷告内室开始第一天——投入时间与神共处,这些问题的答案还没有临到。当我在圣灵里祷告时,我的心思在问题、怀疑和焦虚上不停地打转。一个人真的能刻意地「更深进入神里面」——只因为他想要吗?
让我来告诉你,那在内室里的时间是漫长的!我用方言祷告好像一小时了,然后看看手表。「噢,不,才过了五分钟!」于是我又开始祷告。
接下来几个月,我到我的内室报到,正如以前到锯木厂报到一样。当锯木厂的哨音吹起,提示每一个工作天的开始,我总是就好位,跪下准备好祷告。
每一天的时间就是这样拖过,但我坚持下去。我记得地毯和墙上每一个褪色的地方,我变得非常熟悉那个祷告内室,以至于甚至今天我还是能拿起纸笔,非常详细地画出来。我觉得像在坐牢。
从我的内室,我能闻到锯子锯断高大树木时的木材烧焦味。我能想象出朋友们动手吃那满满的午餐便当,啜饮一杯杯冒着热气的咖啡。
有一天我特别感到过不去。为什么我要辞掉工作来做这个?到底这个应该是超自然的语言,成就了什么?
我的灵兴起,向我摇摆不定的情绪说出神的话: 「神赏赐那殷勤寻求祂的人。」(希伯来书十一:6) 接着,透过我的脑海浮现出接连不断一连串,我那似乎永无止尽的失败画面,我发现自己因那些记忆而情绪崩溃。「神啊,」我哭喊:「让那句话成为真实的!」渐渐地,平安开始安定我烦乱的心思。
神并没有叫我辞掉工作,每天在圣灵里祷告八小时:那是我在绝望的地步,所作的决定。我要神更多,但不确定如何找到。
从阅读神的话,我得知我的祷告语言是为了造就我而赐下的,并且我能祷告出各样的奥秘:但我没有抓到那些真理的真正意思。虽然如此,我下定决心,如果藉由方言祷告,直到我的心思能领受神的各样奥秘来造就我自己,是有可能的,那就是我要做的。
受欢迎的中断
所以我持续地祷告,缓慢的一小时接着一小时,漫长的一天又一天。大约过了两个月,我在一个灵恩派查经班见过的一名妇女,听说我正在做的事,有一天就来到教会,敲我内室的门。
「罗伯森弟兄,」她叫道:「我听说你这些时日一直在祷告。」
「是的,夫人。」
「我想知道,」她说:「你能看出有任何差别吗?」「你是指我和神同行的差别,或是什么?」我问道,
「不是,我只是想知道,你有感觉任何差别吗?」「事实上,我能,」我回答。
「你不介意分享吧?」
「一点也不,」我说。「我的舌头发酸,喉咙干燥,下巴也疲倦了。」
她紧张地回答:「对不起,我得走了。」那就是那场对话的结束。
又拖过了一个月,我已经关在内室里祷告了三个月。接着,同一位妇人回来敲内室的门。
「罗伯森弟兄,」她说:「你知道我去的那问教会。」「是的,夫人,我知道。」我回答。
「你知道他们不相信说方言。」
「是的,我知道。」
「嗯,这个周末我的教会举行一个平信徒的见证会,来自几州的平信徒聚在一起,述说神为他们所做的好事。你想要来吗?」
我心想,你最好相信我想要来!我会用任何借口来离开这间内室!我告诉这妇人:「我们那里见!」
于是我跑回家换衣服,赶到大家早上查经的屋子。我聚会迟到,所以不知道坐在我旁边的老妇人,是拄着拐杖走进来的,有人把拐杖放到附近的角落。我根本不知道那妇人瘸腿。
我坐在那里,等着讲员开始他的信息。我非常兴奋,我已经关在祷告内室三个月了,现在我不只是和别人在一起,而且要听真活人教导一篇现场的信息!我几乎等不及了。
终于传道人站起来说话,捧着一大叠笔记。(如果他的笔记是卷轴,可以展开滚到屋子后面去!)他没说多久,就说我对没有被圣灵充满,有新的看见!
这人用精致的语法和呆板单调的声音,讲论有关「耶稣,伟大的天上中保」,「人类的活水」,以及「全能的上帝」。我坐在椅子上,心想,我把自己陷进什么了?这个真糟糕!我宁愿回我的祷告内室!
神意想不到的出现
我的心思在聚会里飘进飘出,我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。为了找刺激,我开始摇晃我的咖啡杯,看着咖啡泛起涟漪到杯缘。
出于无聊透顶,我转头看旁边的老妇人,根本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。我没有感觉到恩膏,什么也没感觉到!但是当我注视着这妇人时,突然间看到我和她之间,悬挂着看起来像是体关节窝的 X光片。这圆形关节窝的四周有一种暗色物质,向下延伸三至四英吋到腿部。
我惊讶得差点掉落咖啡杯!我眨眨眼,但那 X光片仍在我眼前,我四周观望,要看有没有其他人能看见我所看见的。显然没有人能。
当我坐在那里注视这X光片的同时,我开始祷告,神啊,神啊——这是什么?你要我为这妇人祷告吗?你到底要我做什么?神完全沉默。
(后来我在一场聚会里分享这个见证时:主对我的灵说:「儿子,你想知道我当时为什么没有对你说话吗——为什么我让你继续扰乱聚会?因为如果我不听那人教导,为什么要勉强你听呢?」那本身就是一个启示!)
于是我向这老妇人靠过去,说:「夫人,你的体关节有问题!」她转过来,观察我一阵子。
突然问,「关节炎」这个词就从我灵里蹦出来,我脱口而出:「你右边的体关节有关节炎!」
她又观察我一下子,然后说:「医生是那样告诉我的,年轻人。」
我喊道:「荣耀归给神!」
「喂,你在说什么!」她说。
「噢,我的意思是,神要医治你,夫人。我可以为你祷告吗?」
老妇人只是继续观察我。要知道,这个教会并不相信说方言。所以对这妇人来说,我的请求是指在我一天的某个时候,我会低下头,在祷告中记念她。
但那并不是我所指,祷告的意思。我是个跳上板凳、跃过椅子、大喊大叫的五旬节教派!我相信我喊得越大声,产生的能力就越大!
最后老妇人回答:「好,你可以为我祷告。」她一那么说,我就从椅子上跳起来,在她面前跪下,抓住她的两个脚踝,把它们往我这边拉。(同时,那位金口演说家还在「演说」!)然后我低头看她的双脚,心想,糟了!一条腿比另一条短六英吋!
噢,糟了!这真的很糟糕!我心想。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妇人所需要的那种神迹!我吓得不敢看,当时闭上眼睛,大喊:「奉耶稣的名……!」并开始祷告出我所能想到最有力、最强,大多数超圣洁类型的祷告内容。
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人后来告诉我,我一提到那强有力的名字,妇人比较短的腿就发出霹雳啪啪的声音;接着突然长出来,直到和另一条腿一样长!
那妇人立刻完全得医治——但我并不知道!我仍然闭着眼睛,仍在祷告我最强有力的内容。因着我的热切,在别人能叫我放开那妇人的脚踝之前,我差点把她扭出椅子外,跌到地上!
但神并不需要我帮忙。祂使那条腿突然长出来,甚至我还不晓得!最终当我睁开眼睛看见这神迹时,我和大家一样的震惊!
大约就在我开始为那妇人祷告时,讲道的人抓住他的助理,低声对他说:「去找那家伙,把他们分开!」(我真的不怪他:我大声祷告正毁了他的聚会!)
助理往这场骚动过来,且根据那些目睹景况的人说,他到我们这边时,正好及时看见神迹。他正要抓住我,就看见那妇人的短腿突然长出六英吋。
所以,他不但没有平定那场骚动,反而吃惊得说不出话来。他之前从来没看过神迹,甚至不会说方言!论到超自然的事,这人几乎什么都不相信;所以当他看见神迹,就说不出话来。神可真会拿捏时候!
然后,这金口演说家以这问题结束信息:「什么你生命中所发生的事件,最为突出的结果,而可能归因于神的因素?」当别人还在猜想那是什么意思,助理就回答这人的问题,指着得医治的老妇人,结结巴巴地说:「就在这里!」这位老妇人得医治,当然是他所见过的事件中,最突出的结果。
会后,讲员来到这娇小的老妇人面前,企图告诉她:「夫人,神在今天这个时代,并不行神迹。」
但这老妇人回答:「你要打赌吗,小子?要打赌吗?」然后她抓起拐杖,开始在房间里走动。她前后挥动那根拐杖,不让人靠近,同时向他们显示她得医治的体关节运作得多好。
家庭聚会之后,会友都到教堂参加一场特别的餐会。由于某些原因,他们并没有邀请我。(我一点也不惊讶!)但神并不需要我受邀请,来成就祂的旨意——那位老妇人去了!
负责的人还来不及做什么,那位娇小的女士就跳上去,往餐会上作见证了。她说完之后高喊:「神所为我做的事,祂也会为你做!」会场兴奋得疯狂了。
后来,一名参加餐会的妇人去找那位老妇人。这妇人出过车祸,现在没有办法弯腰。「你认为神会医治我吗?」她问道。
老妇人回答:「我想祂会。我们打电话给为我祷告的那个人吧。」
那时,我已经回家换了衣服,在后院忙着工作。电话铃响;是那位刚领受神迹的老妇人。她说明另一位妇人的情况,并问她们能不能过来,好让我为这妇人祷告。
我正要说:「你可以把她和其他你能逮到的任何人都带来!」(我还迷失在灵里。)但那时圣灵很大声地对我的灵说:「去那间教会的大堂。」所以我告诉那妇人:「我会在教会与你和你的朋友见面。」
电话另一端变得很安静。过了一阵子:我听到两个女人说悄悄话,接着老妇人对我说:「好吧,我们在教会门口和你见面。」
当我抵达教会时,这两个女人和我见面,想要带我到教会地下室的房间,远离其他人。但我继续说出圣灵对我的灵所说的话:「大堂。我们一定要去大堂。」
最后,女士们放弃了,带我到大堂,大家仍然围着小圈圈站着交通。
我站在那里,望着大家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我在那里,只因为我顺服圣灵。然后那位目睹神迹的助理说:「嗯,我想这人想要说一些话。」
我心想,我有吗?我之前从来没有讲过道,我害怕,每个人都客气地看着我,我胆怯地开始说出这名老妇人的见证,突然间,圣灵降在我身上,我进入神大而可畏,强而有力的同在。信心的恩赐临到我身上(虽然那时我并不明白),我听到自己说得这么好,我知道那不可能是我在传讲;我没那么聪明。我还想要跨出自己的身体,作笔记呢!
接着,当信心的恩赐还在运行的同时,我向一名年轻人望过去。当我走向他,突然他的肩部变得像 x光那样透明,我在灵里看到肩关节和它的问题。那年轻人的能举起一点点。
我对这年轻人说:「你的肩膀将要得医治!」我越靠近他,他看起来很恐惧。他的眼睛张大,且尽可能倾斜远离我。但这对他并没有用——我向他跑过去,抓住他的手腕。接着我说:「奉耶稣的名!」猛然把他的手臂在空中直直地拉起。
当那年轻人的手臂举起时,尖叫了起来——然后惊讶地看着我,说:「哇,不痛了!」
「的确,不痛了!」我回答。你要明白,信心的恩赐在我身上。我有神的思想,我正凭着神的信心行动,祂使那僵硬的肩膀完全松开了。
那晚稍后,当信心的恩赐不再运行时,我躺在床上,心想,罗伯森,你真笨哪!要是你把那人的手臂弄断了,怎么办?当时我并不知道,当信心的恩赐运行时,一个人思想像神所思想的一样,而且他会做出在自然上根本没有意义的事。
接着,那位不能弯腰的妇人向我跑来,那同样的超自然信心仍在我身上。我按手在她的脖子后面,使她弯下腰来,直到她摸到自己的脚趾头。她是立刻被神的大能医治了。
神迹持续进行。最后,长老们从教会各处前来,说:「我们要打断这个!这人把它变成一个到处翻滚、抓吊灯荡来荡去的聚会了。我们不要这个!」
但他们还来不及做什么,我就大喊:「有任何人想要我所得到的吗?」所有的青少年立刻向我跑过来,而我开始为他们祷告。他们开始都被圣灵充满、说方言,并倒在神的大能下。成年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!他们走来走去,替年轻人把脉,问他们:「你还好吧?」(大多数那些青少年今天仍在服事神:有些人已经从圣经学校毕业了。)
人们在礼堂各处说起方言,而长老们发狂了。正当他们想要重新掌控局面,我从侧门溜出去了。我迷失在灵里,几乎不晓得自己身在哪里。我几乎无法走路,蹒跚地走下人行道不远,直到我发现支撑教堂的一根铁柱。我靠着柱子,哭得像个婴孩。
神刚刚使用了我!因着我的背景,我的心思无法彻底了解,宇宙的神——那位所有超圣洁会人士所告诉我,会施行这么多刑罚的——竟会和我共处一室,又透过我行出神迹。我无法说明那是什么感觉。你要明白,我知道自己的缺点,也认识真正的我。想到神与我同工,并透过我在这地上建立祂的国度,几乎是超出我所能领会的。
祂为什么会使用像我这样的人?一切我重生、被圣灵充满的年日里,我已经知道在我生命中有神的呼召,也一直渴慕认识祂、追求祂的大能。但没有人能告诉我,如何刻意地走进神的大能里——没有人!他们只能给我模糊的概论,并没有满足那深切的渴慕。
揭开一项属灵定律——无意中!
那时,当我靠着那根柱子,突然间预言开始涌流,而我领受了我的心一直在寻求的启示性知识。我还不懂得要大声说出我在灵里所听到的。
圣灵对我说:「儿子,这恩膏并不是因为从创立世界时,就预定给这个聚会,而突然临到你身上;也不是有关你传福音的呼召,而临到你身上。我但愿我所有传福音的,都行在我的大能中。
这恩膏临到你,不是因为你的呼召、你的信条、你的肤色或你的国籍,而是因为你已经揭开一项属灵的定律:用方言祷告来造就自己。这条定律带着钢铁般的保证,在你至圣的信心上造就你的灵——信心是从你的这部分而来的。
你已经发现了一些你能刻意造就自己的——无论你要多少,只要你想要,无论何时。透过在圣灵里祷告,你能建立自己,超越肉体感官把你困在无路可走,并说服你神的话并不是这样的生活;而来到在圣灵里过着活泼、由圣灵充满且自由自在的生活。」
在我渴慕神的大能这么久之后,我意外地揭开了最重要的关键之一,来增长践踏魔鬼、移山的信心——用方言祷告来造就自己。你认为在我发现这么主要的关键,来开启各样的神圣奥秘之后,有任何人能拦阻我进入我的祷告内室吗?不可能!我还要发现我生命的神圣计划! 

有一项圣灵的运行你知道得很少。

但是当你持续成长并且行在我的灵里,

我会让你看见初代教会所行的事。

我会让你看见激发我的灵所运行的

会使得许多人从各城市前来,

而我的大能彰显并且这么的明显以致他们得医治,每一个人。

我会让你看见至圣所是事奉诞生的地方。

我会让你看见这些要素是现今被漏掉的

人们曾经清楚地看见这些要素,

并且他们推进,

直到他们拥有丰满的圣灵。

我会让你看见人所渴慕的事,

惟有与你的主建立关系才能消解这饥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