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当前的位置:首页 > 个人传记 > 神迹再现

第二章:神总是回应小女孩的祷告

[腰背肌肉剧痛,神经麻痺]

弗瑞德.博迪克(Fred Burdick)

弗瑞德.博迪克是加州福斯特市的的一名建筑包商。他和妻子住在旧金山以南的新兴城市,一场意外使他成了残障,当时他二十三岁,育有两个女儿。

每天晚上,六岁的玛莉亚和五岁的丽莎都会问母亲相同的问题:「妈咪,爹地还要等几个晚上才能得医治?」她们是如此地确信神一定会医治她们的爹地。接下来,她们的爹地就要见证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
在一个灰暗阴冷的午后,我们的四楼建筑工程即将完工,准备要把屋顶盖上去。我站在距离地面四楼高的鹰架上,指挥着我的建筑工人把屋顶板装上去。大型起重机正把两百磅的一个板子吊上去,好让我的工作伙伴可以把它安装在最后的位置。

我顺着高高的鹰架移动,弯腰准备把钉子固定在桁架上。毫无预瞥地,原本吊在起重机上的沉重屋顶板突然间滑下来,重重地打在我的腰背部。我在鹰架上顿时失去重心,先是撞到天花板托梁,再跌落至未完工四楼的水泥地板。屋顶板擦撞鹰架之后,就从四十英尺高的地方跌落至地面。

我知道自己伤得很重,我吓呆了,工地的监工就在附近,但他得等其他人赶来才有办法扶我起身。当他们用梯子将我送到地面时,我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恶心。

我被紧急送医,医师尚无法从检验中判定我受伤的程度。我只有二十三岁,觉得应该可以回去工作,但是我错了!

年纪轻轻就半残?

我的伤处痛得愈来愈厉害,过了五天后,我回到医师那里接受x光和其他检验。他立刻将我转往红木城(Redwood City)水杉医院(Sequoia Hospital),以便进行更详细的检验。

那里的医师试着向我解释:「博迪克先生,你的脊柱附近许多肌肉和肌腱都拉伤了,这会对一些神经造成极大的压力。我们的检验结果显示,你腿部的麻痺若不赶快开始复健治疗,就会很快恶化。」这痛苦真是难以忍受,但我爽快地同意接受治疗。

接下来的三周,我躺在牵引复健治疗器上,腿上连着重物,牵引的重力只有在按摩治疗、热敷和洗热水澡时才会除去。

我因复健而有了改善,医师同意让我回到工作岗位,但警告我不得搬重物,并且不可以一直弯着腰。他们大可不必担心,因为时时刻刻都感觉得到的疼痛便足以提醒我。

但是过不了多久,疼痛加剧了,我不得不回医院就诊。这一次他们每隔四个小时,就帮我注射可待因止痛,同时建议我接受牵引复健治疗。

我的身体因着连在腿部的重力而伸展开来,脊椎的肌肉也放松了,使得神经的压力也减少了。当我从医院回家时,医师将复健说明交给我太太弗芮安,嘱咐她帮助我在家继续按摩及热敷的治疗,并且持续服药。不知不觉中,可待因成了我每天生活固定的一部分,我开始上瘾了。

保险专员建议我可以向公司索偿,要求对方负担无法工作带来的损失及医疗支出。他和我的医师会商后,医师宣布我百分之六十三的永久伤残。这把我吓坏了,我一直以为自己会痊愈,但当认清了这可怕的事实——我还年轻就注定半残——情感上简直无法承受。我就崩渍了。

我告诉他们:「这糟到极点了。我痛得受不了,无法工作。求求你们帮帮忙!」但是他们只叫我再等等。

我的律师提出告诉。工业意外委员会暂时判定,我可以因不良于行获得补偿。然而,我未来将会一直承受剧烈的疼痛。

在此时,我只能够靠着柺杖走路。时间一天天地过去,几个月过去了,几年也过去了。疼痛持续恶化,最后我觉得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,住院愈来愈频繁,我愈来愈依赖药物,药量也愈来愈大。

妻子天天多头烧!

我们的家庭生活一团乱,可怜的弗芮安,她努力地耐心对待我,但是在长期住院后,我回到家仍期待她能够像在医院一样地照顾我,更不用提我们还有两名幼女需要照顾,家事也要有人做,外加一个易怒、霸道且疼痛缠身的丈夫。长期以来,我所能做的就只是从床蹒跚走向沙发,吼着要她把药拿来。她有时只好放弃。我时常听到她把自己关在浴室,在挫折和失望中哭泣。

我们有个美好的家园,是我亲手建筑的,但现在却成了监狱。我咒骂位于底层的客厅,因为我得走两级阶梯才到得了厨房和浴室。

我的两个女儿,玛莉亚和丽莎总会央求我陪她们玩,但我连让她们坐在我的膝盖上都有困难,更别说把她们抱起来了。

我时常一睡就起不来。我的邻居说,他每次看到小玛莉亚跑着穿越街道,他就知道他必须来我家帮助我。我变得绝望且勇气尽失。

我们看过不同的医师,但所有的医师都告诉我们相同的事。肌肉和韧带都拉伤了,因此压迫到神经,只要肌肉压力升高或者运动时,都会引起剧烈疼痛,有时还会立刻麻痺。

—到了晚上,我就痛得比白天更厉害。弗芮安告诉我,我入睡后常常会因为疼痛整晚呻吟不止。许多夜晚当我睡不着时,我会拄着柺杖,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拖着脚走来走去,试着想让自己好受些。

耐心尽失跌大跤

药物的止痛效果愈来愈差,有一次还想试着让自己喝醉来止痛,我不知道(那时候我也不在乎)服用药物时,同时喝酒,可能使我丧命,还好当天晚上我吃下丰盛的一餐,缓和了药性,才得以保住性命。

我猜想大多数的人都会在最后关头向神求助,但我是个不信宗教的人,硬着心抗拒任何属灵的事;甚至疼痛的时候,我仍对那些表示要为我祷告的人嗤之以鼻。我是个粗鲁强悍的建筑工地老大,可没有兴趣和那些相信神的娘娘腔和假正经打交道;软弱的人才会信神,我可以靠自己。

但我并不是靠自己,我依赖药物。我的医师说:「弗瑞德,我们得让你戒掉可待因,最近的一次血液测试显示你已经上瘾了。」

我求他继续开药给我。我争辩说:「我不在乎上瘾,反正我没希望了,这又有什么不同呢?」他同意让我继续服药——我想他大概是出于同情吧!只有神和弗芮安知道我有多痛苦,但弗芮安是我惟一抱怨的对象。

弗芮安在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动了一次手术。她从医院回来时,我的身体和情绪都一团糟。她从医院回家的第一个晚上,手术后体力还没有恢复,就得忙着准备晚餐并打扫厨房。我从未尝试过自己一个人从厨房走到客厅,因为要经过两级阶梯,但是那天晚上,我蹒跚地走出厨房去看电视,这是我以前从未尝试过的。

当我走下阶梯时,我的双腿发软、无法支持,毫无预警地向前倒,跌在客厅地板上,我痛得蜷缩成团。

玛莉亚大声喊妈妈过来。弗芮安站在最上层的阶梯,用手捂住嘴,好让自己不致叫出声来。她跑向我但无法扶我站起来。我从未经历过像这样极度剧烈的疼痛。

家人邻居全出动

我听见她手足无措地试着打电话向邻居求救,但是由于情绪激动,脑子一片空白,记不得电话号码。她砰一声把门关上,在夜色中跌跌撞撞地穿过马路去求救。

我们的邻居和他的三个儿子匆忙赶到,把我扶上沙发。我痛得直冒冷汗,全身颤抖,每次只要稍微动一下,我就会大声喊痛。弗芮安打电话给医师,医师一听就知道是她的声音,因为她以前打过许多次电话向他求助。他说:「尽快把他送到医院。」

这一次我在医院住了七个星期。

圣诞夜到了,医师特准我请假二十四小时。他叮咛我:「慢慢走,不要爬楼梯,否则你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爬楼梯了。」我们在我母亲住宅的车库庆祝圣诞夜,所以我进屋时不必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爬阶梯。隔一天,也就是圣诞节,弗芮安为了送我回医院只好取消大餐。弗芮安后来告诉我,我在准备上桌时跌倒爬不起来,孩子们难过得一整天都泪眼汪汪。

我二月底从医院回家,医师为我准备了看起来很不搭调的固定架,支架横过肩膀,紧紧扣住腰和臀部。然而,我的脊椎钙化情形很严重,使得支架很难固定上去。医师表示,惟一的办法就是开刀去除钙质沉积。

在住院期间,我每四个小时注射镇痛剂,但是现在我回到家,就只有靠药物来止痛。我上瘾了,总觉得药量不够。我染上药瘾,但因为剧痛不止,我根木不在乎。我觉得好像世界末日到了。

我听神迹,冷嘲热讽

我在医院的时候,家里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。我的太太和邻居的太太收听了旧金山KFAX电台库尔曼的广播节目。邻居给了弗芮安一本《我信神迹》(I Believe in Miracles),并且邀请牧师来医院探访我。

弗芮安的人生改变了。她从小在天主教家庭长大,但未曾积极追求信仰。而今她对神的信心活了过来,就像绿草发芽般,从岩缝底往上伸出几寸的嫩芽,迎向阳光。

当我回家后,弗芮安觉得我们应该要回应牧师的好意,去他的教堂参加聚会,会友的友善和慷慨令我们大受感动,几周后,我们加入了教会。

有些事情开始发生了。弗芮安愈来愈热中于库尔曼,她得知库尔曼要在旧金山市区的午餐会演讲:所有的票都卖完了,但我们的邻居在午餐会前一天突然生病,把手上的票给了弗芮安。

她下午兴冲冲地回到家,滔滔不绝地说:「人们被医治了。我看见了!」她还说:「我和一位女士说话,她的背痛得医治了。弗瑞德,我知道同样的事也能够临到你。库尔曼六周内会再回到旧金山,在诺布山(Nob Hill)的纪念堂举行聚会,你会在那场聚会中得到医治的。」

我嘲弄地说:「你要不是疯了,就是在午餐会时喝醉了」她的确是「喝醉了」,但我当时还不明白什么是「新酒灌满」。

我开始被一连串的祷告「轰炸」。教会的会友来探访,告诉我他们在为我祷告。我表面上很礼貌,但内心里却在讥笑他们的愚味。后来我才知道,他们当中有些人为了我禁食通宵祷告。

弗芮安斥责我:「你应该觉得惭愧。这些人为你祷告,跪到膝盖发酸,而你呢,就只会冷嘲热讽!」她说得对,但我感觉好像一生都无法摆脱疼痛。

由于我的情况恶化,我的律师说,我们应该继续和公司打官司。他向我担保:「弗瑞德,我们很有可能打赢官司,我想我们可以透过诉讼要求高额赔偿,收取赔偿金我同意了。

弗芮安有其他的计划。她决定带我参加库尔曼的聚会,以便获得医治。我告诉她:「你在浪费时间。」但她并没有放弃。

妻读见证,坚信不移

她时常试着读库尔曼的书给我听,她大声读:「听这一段。」当她读着一件又一件的神迹时,泪水滑下她的脸颊,她总会说:「这不是很奇妙吗?」

我告诉她说:「你这些傻气的童话故事,还比不上你的哭声来得让我惊讶。」

「随你便!继续怀疑吧!但是神无论如何都会医治你。」她告诉玛莉亚和丽莎说,神一定会医治我,她们开始每天晚上为我祷告。

有一天下午,弗芮安正在读书,两个女儿嬉闹地穿过房间,把书从她手中拿走。弗芮安笑骂她们说:「现在我没事可做,失业了。」她打开书试着继续读的时候,她定睛在一句话上:「神总是听小女孩的祷告。」

就是这样!从此之后,她深信不移,相信我必能得医治。

我说:「这全是胡扯,没有任何有脑子的人会相信这种医治的事。」但弗芮安还是坚信不移,她甚至还预订了从我们社区开往聚会会场的巴士车票。

我和一位新的神经外科医师约诊,准备周末住院接受几项新的检验,刚好就是弗芮安要我参加聚会的同一个周末。我央求医师为我动手术,即使手术失败造成瘫痪,也在所不惜,我不计一切地想要停止疼痛。

弗芮安恳求:「弗瑞德,拜托你延一周。你得去参加库尔曼的聚会。你难道不能请医师再缓一周吗?你可以在参加完聚会的那个周一再去医院,如果你还想去的话。拜托延一下!」

我说:「医师会认为我疯子你不能只为了自己方便就作这样的安排。他非得这么做不可。」

她使出所有女人会用的手段想让我改变心意,她进一步央求、威胁、哭泣、大吼大叫,只希望说服我参加聚会。

「弗芮安,你不明白,保险公司已经支付了两万八千元的医疗费用。现在他们同意付费,我不能取消约诊。」然而,她的决心使我无力招架,我最后决定取消约诊。这是我毕生感谢神的一个决定。

接下来的周日,我们搭上老旧不堪、我所见过说破的破烂车。「这也称得上是巴士?」我坐在破椅格上嘲讽地问。

她说:甜心,我很抱歉,但是你将会发现,这一切都值得。

当我们经过高低不平的路面时,我明显感觉到,好像所有防震弹簧和缓冲器都不灵光,座位有如固定在车轴上,没有半点弹性,所以每次颠簸带来的震动都会让我疼痛入骨。我瞪着弗芮安抱怨:「驾驶员故意把车子开进坑洞!」

她掉下眼泪说:「弗瑞德,若不是我知道你这个下午就会得医治的话,我现在就会请他让我们下车。但是我知道……我就是知道,你将获得医治。」

「你怎么知道?」我一边痛得喘气,一边对她咆哮:「你怎能如此确定?」

「我不知道。我就是相信神,感觉到祂希望你得医治。我已为此祷告很久,孩子们也是。你知道吗?库尔曼说过,神总是垂听小女孩的祷告。我甚至祈求你能在聚会一开始就得医治,那么我就可以好好享受聚会。」

我上当了?

老旧巴士继续颠簸前行,我一言不发地坐着生闷气,觉得疼痛难熬。弗芮安又开口了,这次她小心翼翼地说:「弗瑞德,我很有信心你会得医治,我已经请你妈妈今晚帮忙照顾小孩,让我们可以出去好好庆祝一下。」

我大吼:「你说什么?」她的唠唠叨叨已经够糟了,这让我再也无法忍受了。她低下头去,我看到她的嘴唇在动,她正在作无声的祷告。

我想:「这有什么用?我上当了。我会想办法让自己好过一些,但我再也不会上当了。」

倘若我能预见未来,倘若我能明白神为我预备的,我必不致如此。但是,我被自己的小知小信所困,陷在自己用骄傲和自怜打造出的牢笼里。

巴士正好在会堂大门打开时抵达。当我下车时,所有底层座位都坐满了人。弗芮安的朋友帮忙扶着我,走过一长列的台阶到顶层座位。另一个朋友,也是教会会友,看到我们过来,就把座位让出来。我小心翼翼地坐下来,因疼痛而弓着身子;弗芮安则靠着我旁边走道的墙壁站着。

库尔曼在诗班唱完诗之后走上台,她穿亮粉色洋装,对着鼓掌的群众挥手致意。接下来,她开始唱诗歌,打手势要大家跟着唱,我周围每个人都跟着吧,只有我例外。

我自言自语:「她以为她是谁?一个女牧师!好家伙!我一定是全世界头号傻瓜才会被着进来。」

何不相信耶稣?

正当聚会进行时,人们开始走上台,见证他们如何得医治。这到底是哪一种魔术?但可以确定的是,不可能全部的人都在造假。

就在这个时候,库尔曼停下来,指着楼座说:「有位坐在楼座的年轻男士,他刚才严重的脊椎受伤得医治了。他坐在顶层楼座,我不知道他是谁,也不知道他的问题是什么,但肯定的是,他的脊椎受伤得医治了。站起来,站起来接受医治吧!」

弗芮安用手肘碰我说:「弗瑞德!弗瑞德!就是你,她说的就是你!站起来,快站起来!」

我环顾四周,有几个人正看着我。我觉得很难为情,不愿意起身。「弗瑞德,神要医治你,站起来接受医治。」

我摇摇头,试着放低自己的身子,但是库尔曼的一名工作人员从走道走过来,弯下身对我说:「我想库尔曼女士说的就是你,你的脊椎受过伤没错吧?」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她问:「你何不相信耶稣,站起来呢?」

我想摇头,但某种奇特神秘的力量催逼我站起来。我伸手按住座椅的扶手想站起来,但发觉我再也不需要靠着双手支撑就能站起来,而且疼痛消失无踪了!

我向前伸展,再慢慢地向前、向后弯腰。工作人员要我站到走道上,向前、向后、向左、向右弯腰。我简直不敢相信!疼痛不见了!我的腰背变得柔软,可以弯曲自如。

我转身想和弗芮安说话,但她哭着说:「噢!弗瑞德,赞美神吧!赞美神!赞美神!」她只能不住地赞美!

能走→能跑→能抱!

这真是令人难以相信!我还不会祷告,也没有半点信心,我对发生的事嗤之以鼻。然而,突然之间,没有理由地,我奇迹般地被医治了。

工作人员建议说:「试着在走道来回走动。」但我不只是走动,我开始跑,从走道往下层跑,再折返跑回来。楼座的人都在看我,有的人举手赞美神,我不在乎,我得医治了。

工作人员问我:「你愿不愿意跟着我一起上台?」

我不等她就顺着台阶往下跑。我是用跑的!当我到了底层后,就转身再跑回,这样来回跑了三次。这一切都如此真实,即使我跑动时脊椎承受了脚踏地板的震力,却一点也不痛。我来回跑动,又跑又跳,测试背会不会痛;结果感到完全不会痛,也不会觉得酸或僵硬,就好像从来不会受伤一般。

我们向着前台走去,库尔曼看到我们走过来,伸出手问道:「年轻人,你叫什么名字?你被医治了吗?」

我过去不敢在人群面前讲话,但是就在那天下午,我站在数以千计的人群面前,告诉他们发生在我身上的事。他们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,会堂里充满了人们赞美神的声音。我听到自己高喊着:「赞美神!谢谢祢,耶稣!谢谢祢!」神的大能忽然间临到我,我直挺挺地倒在地上。

弗芮安和我那天晚上真的就一块庆祝。这场庆祝棒极了!我们真是全世界最快乐的一对了!

后来,我们回到我母亲那里去接女儿。三年以来,这是我第一次有能力把她们抱起来。我的母亲大叫:「弗瑞德,你的背!」我笑了出来,觉得比以往更加强壮。

旧伤→死肉→复生!

一年以前,我还在兼职工作时,我的右手大拇指被夹在一块很重的木板和卡车间,指节以上的拇指被压伤,肌肉和组织被扯裂,使得指尖骨露出来。医师用硅胶质作成假指尖,填在伤残的地方,再从前臂移植皮肤到指尖。

他们告诉我:「这只是装饰品。当然,它永远不会动,也不会有感觉,因为它不是真的。」

那天晚上,玛莉亚和丽莎问我说:「爹地,神也医治了你的拇指吗?」

我勉强地笑了一下说:「不,我的小天使,神正忙着医治我的背部。」

「但是我们也为你的大拇指祷告啊!」她们显然很失望地说:「我们相信神也会回应那个祷告。」

我用手抚摸着她们的头说:「嗯,我想,一项医治就是够了,不是吗?况且,这个指头只是人工的假指头。你们该不会认为神也会让它活起来了吧?」但是,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,他们就是相信会这样。

我们决定和几个朋友一起到教会去,为我的医治作见证。周日晚上的聚会仍会进行。我们经过市区时,我突然感觉到右手有一种奇特的刺痛感。我向下瞄了一眼,我的拇指在抽搐,而且会动了。我的拇指有感觉了,它有生命了!

我的女儿大声说:「噢,爹地!神回应了我们的祷告,不是吗?」是的,祂果真回应了女儿的祷告!

康复到可以滑雪

两天后,我脊柱所有的钙质沉积都不见了,肿胀和硬块都完全好了,我信心满满。隔天我打电话给律师,告诉他说:「你可以取消官司,我被医治了。」他对着电话大喊:「什么!你这是开玩笑吗?」

我坚定地告诉他:「不!我被医治了。我的背好了。」

「等等!别说话,立刻到我的办公室来,我们私下谈谈,但是别告诉别人这件事。」我同意了,但我没勇气告诉他,一天前我已经向几百个人作了见证。

他尝试说服我相信,这只不过是一时的身心缓解:「过几个星期,当所有事情回到常态时,疼痛会再回来,那时候,我们可以继续诉讼。」

「没有必要。我的背已经得医治了。」

「不可能,背伤不可能隔夜就痊愈。」他对我的话大感惊讶,一直劝我:「休息几星期,你就会回到常态。」

不过,我已经背痛长达三年,一点也不想再回到「常态」。我已经得医治了,这是金钱难以买到的。

接下来的一周,弗芮安和我三年以来头一回短程旅游,我们开车到太浩湖(Lake Tahoe)的滑雪场玩。滑雪是我很喜爱的一项运动,但是我们曾经以为,我们两人再也无法一起滑雪了。

弗芮安和几个朋友(他们都曾经为我迫切祷告)待在坡顶,我坐着一块用橡胶内胎制成的滑垫,顺着坡滑下来。我正急速前进时,撞到一块凸起物,人被弹起,倒栽葱似地撞到一棵树。

我费劲地爬起来,抖掉耳朵上的雪,听见弗芮安在坡顶大声喊:「赞美主!」

我吸进一口气,开怀笑了,在心中默念着:「阿们!」

健壮到重回本行

三个星期后,当我再次穿上西装外套上教堂时,发觉到口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。我忘了里面还放着止痛药,这些日子以来,我完全没想到它。我带着药参加库尔曼在诺布山举行的布道会,以为下午会用得着。但神的医治是完全的,我知道我再也不需要药丸了。

六月间,我回到工作岗位。工作之后,我有好几次从梯子上摔下来撞到背,这种情形连一般没受过伤的人都会摔成重伤,但是我的背象是铁打的一般,比以往更加强健。

我的一些朋友对于我重拾建筑的老本行感到惊讶,他们以为我会自然而然地成为牧师或传教士,但我还是我没变。噢!我全心爱神,不放过任何机会向工作伙伴、客户见证神如何在我身上成就大事。我万分感谢神!

我仍旧只是一名努力工作的建筑包商,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和强悍粗鲁的工人在一起,象是叠砖、搭屋顶的工人、木匠、水管工人。我不是个牧师,我也不打算表现出一副宗教或虔诚的样子,我所知道的就是,我曾经是个没有希望的伤残者,然而现在全然地好了。这一切都是神成就的!

以前,每当有人认为我应该去当传道人时,总会让我感到有些为难,直到我读到圣经里耶稣在格拉森医治人的故事时,我才明白了。那个被耶稣医治的人想要跟随耶稣,成为使徒,但是耶稣告诉他:「你回家去,到你的亲属那里,将主为你所做的是何等大的事,是怎样怜悯你,都告诉他们。」(马可福音五章19节)这也正是我所做的事!

在晚上,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,坐在桌旁,听女儿小丽莎低头祷告:「谢谢祢,主,医治我的爹地!」这对我意义非凡,再也没有人比我体会更深了。她永远不会忘记主所做的。

我也永志不忘。

上一章 封面 书架 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