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、不灭的光
在我的长期病痛中,李曼女士是否因为照顾我而曾停顿了她对注音符号圣经的工作呢? 啊,不是! 若是你那样想,你是不认识我的谊母——李曼女士。 困难对于她,不过是证明她的工作是非常的重要,她安安静静的面对着它们,然而工作都是这样安静的决定。 虽然她经常为我祷告,她的爱心,和铁般的意志,帮忙我从死荫的幽谷出来,而她却仍继续她自己排装翻译的工作和相同的奉献。 或者有许多人想她是位坚强、勤奋而又健康的人,但她自从脊骨受伤之後,常使她的身体痛疼和孱弱,所以她很少外出。 她闲暇的时候,除了留心我的需要之外,她常常坐在一把睡椅上,放一部打字机在她的旁边,又放一个小桌子在她的膝头上,工作直到深夜。 在这样情形之下,同时她处理许多的来往信札和做校对的工作,一直没有间断。 她并且训练许多教员和学生担任帮忙校对,她又须登记那些愿意做这工作的人。 她教仆役们读注音符号的圣经,为用着担任表演注音符号的目的,司瑞球海伦小姐花了两年的时间帮她发行和推进。
在上海有个教会的注音符号促进会,也支持她,又有根多传道人具有同见,尽他们的力量教一般人用这个方法读书。 奇妙得很的,不仅是不识字的人,就是有学问的人,包括传道人在内,都喜欢接受这个机会或者相信这个方法。 为了另外一般人是太喜欢坚持用字,太疑惑采取北京音来拼各地方言的可能性,为着创办一个新制度的困难很容易气馁。 开始时许多人很热心,当他们遭遇到无情的反应,即刻就停止了,因为许多不识字的人,若是认识了几个字,时常大大的骄傲了,去反抗任何新的计划,尤其是它对他们好像外国的文字。
对于西人用语音制度拼音,好似很容易,但对于我们中国人像是胸有成见,显得格外的难。 中国人经常认字,仅靠记忆,虽然他们说话有音调,却从不当音调了解它们,只当它们是每个不同的字。 用他们的智力直接认识这些字,过于了解它的目的,他们常完全失去那字的意义,除非附上个极简单的例子。 在事实上,这个计划的困难是很多,没有政府的强迫实行,个人能做的实在有限。 但是当一个愚笨迟钝的妇人,被劝诱学拼音,从福音单张或圣经句节意义的光照耀她的心,激励她的情绪,使她从呆板里,理论的力量里,苏醒过来得了改变。 当她认识她所读的是中文(不是英文,因为他们以前愚昧地推测。 ),她自己能写信,当神奇妙的话语扎根在她的心灵里,她变成非常喜爱圣经,并且火热的生了一个创始的悟性。 一位老年太太更正一位讲经人说错了一个字音说:「在我的圣经里(这指注音符号),这个字的音是这样。」 并且十分确定,结果她是对的,是他错了!